的时候,旁边就是医院,我做好洗胃的准备了。”
陈驹还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那后来,你是怎么解决的?”
“没有刻意去解决,”裴敬川又开始摸陈驹的手,似乎只要对方躺在自己身边,手指,胳膊,耳朵,都想去摸一摸,捻一捻,怎么都碰不够似的,“就是,我发现了能让自己满足的方式。”
“什么?”
裴敬川短促地笑了一声:“想你。”
这话说的简单,但比告白都要令人脸红和暧昧。
可供想象的空间太大了。
陈驹稳住神情,心里有些美滋滋的,还要强壮镇定:“光靠想我,就能满足?”
“嗯,”裴敬川点头,“你要听,我是怎么想你的吗?”
那双眸子深深地盯着陈驹,里面没什么笑意。
陈驹没来由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