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舟看了看时间,对安萝说,“该回去了。”
另一个人去叫医生,贺昭的伤口需要重新上药包扎。
他又是踹门又是砸东西,再加上见到安萝情绪激动,将仅存的那点体力消耗完,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安萝想再写点什么,路舟直接一把将她拉开。
贺昭看他跟安萝动手瞬间就炸了,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上。
“快!把二少抬到病床上。”
“止血!”
“……”
都是医院最好的医生,用进口药,贺西楼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他对同父异母的弟弟算是宽容。
安萝被路舟带上车,送回贺家。
王姨知道安萝在杏花村受过惊吓,晚上不关灯,尤其是卧室外面的走廊,彻夜亮着。
安萝晚饭吃得少,王姨说给她准备夜宵,安萝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扶着楼梯上楼。
贺昭伤得很重。
她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年,那晚从贺昭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沾满她的双手,她才从噩梦中惊醒。
贺军被贺西楼强行送出国,国内的事根本传不进他的耳朵,旁系那几家现在也只是困兽之斗,全都依靠贺西楼而活,该讨好谁个个都心知肚明,根本不会插手贺家内部的事。
幸好,幸好他还活着。
“这么晚还不睡,”男人从身后贴近,手从她睡衣领口伸进去,“等我呢?”
已经是凌晨,贺西楼有几分醉。
他从风月场所回来,身上除了酒气之外更多的是香水味。
安萝实在难以忍受,坐起来就要下床。
“想吐?”贺西楼盯着女人紧蹙的眉眼,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就摸了一下,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下午洗澡时勾引我的劲儿哪去了?尝到点甜头就开始装贞洁烈女,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贺西楼对性爱的要求极高,并不急着进入主题,等到安萝爬到床尾才抓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
她又穿着那件老妇女才会穿中性睡衣,手感粗糙,袖口都脱线了,但贺西楼深知里面包裹着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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