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挣扎的余地,声音沙哑哽咽,“贺西楼你滚!”
贺西楼挑眉,“肯说话了?”
“你就是欠治,”贺西楼握着女人的肩把她翻过来,手覆在她乳房揉捏捏,用最平淡的语气威逼利诱,“我耐心有限,你再不把嘴张开,就真的别再说话了,哑巴才是最安全的,我也能永远绝了后患。”
贺西楼捏着女人的下巴,舌头探进她齿间扫荡。
他注重性爱质量,很享受女人在他身下高潮迭起的沉沦,前戏向来做的足。
酒味充斥着口腔,安萝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你滚出去!你敢……我一定会告你强奸!”
“宝贝,你怎么这么天真呢,”贺西楼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还是喝醉了更可爱。”
他撑起身体,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
安萝睁大双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颚强行张开嘴。
“喝!”贺西楼把瓶口塞进女人嘴里,竖起瓶底。
红酒灌进安萝嘴里,她呛得咳嗽,扭着头挣扎,酒精流得满脸都是。
暗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脖子下面淌,像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
那小半瓶红酒一滴不剩,卧室里酒香四溢。
贺西楼把空瓶扔到地毯上,俯身吻住安萝,唇舌顺着流淌的酒渍往下,安萝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花样百出。
“湿了。”
男人指尖沾染着透明液体,滴在她唇边。
酒劲上头,安萝连挣扎都只是把自己更可耻地送到男人身下,她悲哀地清楚自己逃不过。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
“我快不快,你不是体验过么,”贺西楼轻笑,“床上的事,要慢慢来才能尝到味儿。”
藏在阴唇间的小口微微张开,连容纳两根手指都困难,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强行插入的瞬间安萝疼得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手紧紧攥着床单,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推高,压在胸口摆成M状,交合处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他眼前。
“怎么这么紧,”贺西楼被夹得舒爽,快意从尾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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