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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昭把T恤掀起来用牙咬着,伤在腰上,但他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月腹肌早没了。
他用手摸了摸,还好没有赘肉,不然多丢脸,心想得找时间运动运动,把腹肌练回来。
“这疤能消吗?”安萝轻声问。
贺昭一点没放在心上,他觉得男人
身上留点疤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还在腰上,平时不会露出来,他又不像秦淮那么骚气连打个球都要撩衣服。
“估计消不了,”他故意逗安萝,“你看你,在我身上留这么大记号,一辈子都抹不掉。”
贺昭回来之前,安萝总是梦到那一晚。
药膏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贺昭本来逗逗她玩儿,但真看到她眼角潮湿内疚自责又心疼。
“逗你的,”贺昭笑着揉乱安萝的头发,“医生说能消,按时擦药,几个月就消了。”
这管药膏都没开封。
安萝抬起头,灯光映着她眼眸潮湿。
“我总忘记,”贺昭装作无意,“除非你每天给我擦。”
“好。”
餐厅在贺西楼斜侧方的方向,新闻里正播报着昨天国家主席接见外国领导人的谈话内容,餐厅那两个人也在贺西楼的余光里。
女人身子压得很低,俯在男人腰腹上。
她正面平淡无味,只能算得上清秀温婉,侧脸和侧影却是绝美。
脖颈纤细,直角肩,胸型挺翘,腰又很细。
正面适合娶回家,侧面适合做情人。
擦完药,她凑近伤口小口吹气,隔着半个客厅的距离,贺西楼也注意到贺昭的身体因为她的动作明显绷紧了,喉结滚了滚,转着眼睛左看右看来掩饰,却还是忍不住偷偷低头看她。
她领口微敞,贺西楼能想象到令贺昭耳朵泛红的风景。
但让他分神的是安萝的嘴。
贺西楼搭在腿上的手两指轻轻敲打着膝盖,看着新闻联播,眼前却勾勒出安萝跪在他腿间含着他的性器为他口交的画面。
她应该会很吃力。
并且会觉得羞辱。PΟ1⒏奌て Ο 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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