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杜峻着急地辩解,“我,我想自己把扩容器戴上。”
阿白露出颇为意外的神色,他取出那个箱子,拿出一个塑料袋,一口咬掉塑料封口,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黑色的水滴状物体,在水滴的底下还有个小小的柄:“你看好了,这个是一号的,就有这么粗了。”
“我自己弄。”杜峻急得抢过去藏在背后,好像看不到就不存在一样,“作为哨长,我得,得给大家做模范。”
阿白刚想反驳这种论调,又立刻闭了口,看着杜峻羞愤欲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的样子,他终于明白,这个老实人也有狡猾的一面,他只是习惯性地拿他平时坚持的东西保护自己,不敢面对自己会有这样的渴求。
道德感确实是束缚哨向关系的很大原因,但是信息素,发情期,乃至深度结合那任何其他关系无法比拟的精神肉体双重愉悦,却会让哨向最终放弃矜持,选择从心所欲,感受人生补完一般的崭新美好境界。
杜峻虽然非要扯上一块遮羞布,但并没有什么值得笑话的地方,因为他终究是顺从了天性,没有压抑自己,这种固执的遮掩做作,反而让阿白有种恶劣的,期待着将它彻底扯开的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