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突然动了哪门子的恻隐之心,竟然亲自出资买下了西洋一大批垂危的厂子。
好在华胥已经穷得只剩钱了。
不仅西洋宫那边悄悄送来了不少礼,李崇文也专门安排人过去回了点东西意思意思。
当然和他们眉来眼去的不只有西洋南洋,还有夹在西洋和华胥之间的一干西疆邦国。这商道的一首一尾都是极富极盛的强国,中间夹着的虾兵蟹将也就能从中占到不少便宜,这沿路的西疆邦国十年来发展得几乎是突飞猛进,沿线城池从原来的百姓衣不附体到如今的人人温饱,想来也是乘了华胥和西洋的一大份情。
两日之后的四方联合会被安排在正殿后头的白晶枫叶园,说到这大凌的穷奢极欲,就不得不说说这处藏在正殿高堂之后的白晶枫叶园。大凌先王的王后独爱枫叶,老国王宠她宠得要什么给什么,连天上的星星都很不得拽下来给她,更何况为她种这满园红枫?但冬日里枫叶衰败,议会的人一致觉得这样的园子难以彰显大凌国威,可老国王又舍不得腾地方种点别的,最后想到了一个极其简单粗暴的办法,那就是把这院子里的勾栏亭阁都用整块整块的白晶堆砌。
就好像是在告诉四海诸国的人——你们看看,我没有白灵怎么了,照样也能把你们奉若珍宝的白晶视若砖泥。
一月份的白晶枫叶园也确实是十分精致雅趣,枫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那些纵横交错的枯枝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晶莹剔透的勾栏小桥和爬着藤蔓的圆顶亭子,在泛着薄雾的早晨里宛若仙境一般。
会议的时间就选在两日后的清晨,各国来使被一群穿着罗裙的女佣引到白晶枫叶园,按着早早安排好的位置入座。
大凌坐在长桌的顶端,华胥和番阳的位置被分别安排在紧挨着大凌的左右,西洋诸国还是照例坐在华胥的右边。
代表华胥与会的就只有周子融和李崇文,两人身边也就只带了罗迟一个人作为礼节性的侍卫,外加一个小向导帮他们翻译。
紧挨着李崇文的那个西洋使者是希得兰人,长着希得兰人标准的棕色卷发,眉骨突出,无端显得那双蓝眼有些不见底的深邃,眼角的细纹也锋利得如刀刻一般。
前两天这人也与李崇文私底下碰过几面,知道他叫杰米尔,根正苗红的希得兰贵族后裔。
大凌原本与西洋同根同源,所以语言也基本相同,就不见西洋使者有带向导的。
坐在华胥对面的番阳来使则是早早就与华胥打过无数照面的赤云老爷子。这四海官场上出了名的老油头,长得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从早到晚都一副恹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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