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颗诱人的红痣,强迫明怀鲤看他的脸。
明怀鲤满眼泪水地看着他,嘴唇微张,脆弱又无助,像被雨打湿的樱桃树叶。他总是显得那样柔顺乖巧,从而……让谢望潮放松警惕。
谢望潮像是毒蛇吐出了信子,用极度诱惑的语气,凑近他的嘴唇,一边说一边摩挲着那鲜红肿胀的唇瓣:
“可是你,也不该逃跑的啊。你不是说过喜欢我吗?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养孩子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逃?啊?你说啊,为什么要逃?”
谢望潮越说声音越低,神情却越说越冷厉,说到最后几个字,简直就像是梦中的呢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