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和两脚兽哼唧两声,别觉得丢面子就一只虎硬挨。”景林一直沉默到饲养员把虎笼运过来,在陆缪走进专门用来治疗伤虎的虎笼前,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
陆缪也回过头朝景林打招呼,他说:“别担心林林,我很快就回来。”
“知道了,你少说话,会疼。”陆缪一开口,面上的虎纹跟着一抽一抽,景林的心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等陆缪被运上车,饲养员把屋内陆缪吃剩的残渣也都全部打扫走,屋内现在干净得找不到一点陆缪的痕迹。
景林第一次痛恨自己不太敏锐的虎鼻子,别的虎多少都能闻见残留的气味,他只有挨近以后,才能闻见……就像现在,陆缪走了,他就一点气味都闻不到了。
陆缪被拉走的这一整晚,景林都没有合眼,才闭上眼,脑子里就出现很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景林干脆平躺着睁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