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围的人的叫嚷发挥了作用,那根触手终于缓缓地动了起来。它推开滑腻骚软的媚肉,一点点地插至肉道的最深处,再微微转动着往外抽出,刻意放得极慢的动作让底端的吸盘几乎啜过内壁伤的每一寸软肉,难以具体用语言形容的颤栗麻痒,让游景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连喉咙里溢出的喘吟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