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倦的背对着另一侧,闭上了眼,不久,他听到陆慈进浴室洗漱和关灯的动静。
身旁陷下去,陆慈爬上床,睡在另一侧。
静谧的空气里逐渐掺杂进薄荷的味道,明明是清凉的味道,却莫名让人浑身发烫。
姜旬咬着下唇,忍住摸后颈的冲动,心里骂着陆慈狡猾,自己不过来,非要用信息素勾引。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绞紧湿漉漉的双腿,难耐的蜷缩起来蹭着床单。
片刻,陆慈终于试探的凑近,从被子下面揽住他的腰,灼热的气息贴住姜旬的耳后。
“小旬,今天我们结婚了。”
不需要任何问答,陆慈就已经从他压抑的喘息中得到了默许。
这是非常独特的一天,陆慈成为了有家室的alpha,尽管这份婚姻是他抢来逼来的,他仍然为此感到兴奋和满足。
从来没有任何人走到这么近的位置,与他融为一体。
“小旬,小旬。”
始终风平浪静的海面被爆发的岩浆烧成了火红,所有内敛的情绪化作火星熔掉脆弱的皮肤,溢出令人心惊的热度。
姜旬原本还对他残留着一分被逼婚的闷气,这下也根本没空再耿耿于怀了,只知道在激烈的情事中抱着他哭叫,被肠肉摩擦的快感完全淹没。
宽大的指节扣住他攥着床单的手指,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