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龄的小孩子都长得跟奶糖一样,随了厉岁寒三分像的五官依然很甜美,绷着脸也吓不了人。
像的是气质,掩藏在优质外表下那股子漠然的欠揍劲儿。
“笑什么?”外甥女盯着他。
“他是我大学的学长。”陶灼没正面回答“朋友”这个身份,在心里又接了句,和我初三时的家教。
“哦。”外甥女也就是问问,毕竟喝了人的可乐,总得没话找话一下。
“你呢,叫什么名字?”陶灼职业病发作。
外甥女又看他一眼,想了想,指指商场楼下某个方向。
很多小孩都对自我介绍不好意思,画室里还曾有个七岁的小男孩被问名字问到飙泪。陶灼很配合地看过去,星巴克和优衣库肯定不可能,那就还剩下一家面包店,巴黎贝甜。
“……贝甜?”陶灼试着猜,总不能叫巴黎。
贝甜冷漠地“嗯”一声,点点头重复一遍:“贝甜。”然后绷着脸望向旁边。
陶灼心想你受你小舅的熏陶也太深了点吧,叫岁寒mini或者岁寒2.0多好啊。
刚要随口称赞一下这个名字,扶梯到底,厉岁寒拿着手机转身喊了一声:“厉巴黎,你妈电话。”
陶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