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小路尽头。
一佰蹭到我的脚边,我轻笑一声把它捞到怀里,它最近变得越来越粘我了,我开始给它撸毛,问它是不是知道我的日子没有多少了所以想多陪陪我,可是它没有回我。
我笑了笑,开始叮嘱它:“看在我每天都给你好吃的份上,以后我不在了,就由你替我好好陪着江豫。”
昨天去商场的路上我碰到了之前医院的主治医生,他见我红光满面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乐呵呵的说好多了,腰不酸腿不疼一下子能上五层楼。
他一脸担忧,摸了摸我的肩膀劝诫我如果能回医院休养治疗是最好的,如果化疗的话说不定会有希望。
然后我就和他告状说之前我房间的那个小护士可真是牙尖嘴利,让他好好的训导她尊老爱幼。
见他又要唠叨我赶紧作出一副很忙的样子要离开,但是走了几步又没骨气的倒了回来,说能不能跟着他去医院开几瓶止痛药。
去了医院被忽悠着拍了片,医生说我的肿瘤已经在肺里彻底扩散了,需要赶紧住院观察。
我看着他手里的光片一下子像是泄了气儿的气球,没出息的说自己太怕疼。
我害怕一旦化疗就真的动不了,我见过隔壁床那个男人是怎么离开的,瘦到皮包骨头最后靠着输营养液续命,我不想走的那么难看。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就这样顺其自然吧,起码不会太痛苦。”
他沉默了。
我问他我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天。
他又一次沉默了。
我不甘心的告诉他最近我咳的少了。
他叹了口气,见我是铁了心不住院,语重深长的告诉我如果有什么想去做的事儿就快去做,不要留下遗憾。
想做的事?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或者说我想做的事情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当时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看到自己被纱布包扎一圈又一圈的手,医生说我的筋断了,即使好了可能还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后来拆线之后我的手基本上都是处于一种脱力的状态,我想着一定是因为还没有彻底恢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一定会恢复回原来的样子,可现实是当我重新抱起吉他,我的手就无意识的开始颤抖,根本无法控制。
我歇斯底里的大闹了一场,无法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废人的事实
,我开始绝食,一个星期都没吃饭,江豫天天守在我身边,唯恐我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我快速的消瘦了下去,到了最后江豫开始给我输营养液,他趴在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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