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
因为他绝望地发现,就算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的身体没有一点想反抗的意思,他的喉头软软的裹住欺负它的硬物,带点小心翼翼的讨好。他下面那个隐秘的部位甚至被刺激地流了一点水。
来之前他打过抑制剂的,按理说不可能被房间里的雄虫信息素影响。
那只有一种可能——面前这个压着他口交的虫,是雄虫!雌虫的身体天生为讨好雄虫而准备,这就是雌虫的本能,波布亚学了这么多年医,可以说对此有充分的认识。
越是这样,越绝望。
“我到底做了些什么呀!”波布亚脑子嗡的一下,懵了,几乎没办法思考了,只能被动的迎合。
安格浑身燥热的难受,只想狠狠地操上一顿。之前一直强压着,如今带上怒火更是半点没留情面。他抓着波布亚的头发狠狠的往自己的下腹撞击,一下比一下重。湿热的口腔,紧致的喉腔,这些让安格爽的不行,几乎把守不住精关差点射了出来。
欲望宣泄的差不多的时候安格终于拔了出来,波布亚满面通红,涕泗横流,几乎合不拢嘴。他上身赤裸,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两个红果硬邦邦的挺立在空气中,再不复初见时的冰山形象。
安格恶趣味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又抹了一把,揉上了他的乳头。
“唔……嗯哼……”波布亚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好好留着,你之前也说过,你是个很牛的医生,那DNA你会化验吧。”安格想起了刚才,轻蔑一笑。
“呵,我本来不想接了,现在又感兴趣了。放心,我只是喜欢刺激和金钱,绝对对你那个什么圣子没有兴趣。我先走了,要还想继续合作通过佣兵组织联系我吧,这两天我都会在瓦特星待着。”
安格轻而易举地就将门上的禁闭装置破坏了,临出门前又想起了什么,对波布亚补充了一句。
“记得,是你求我办事,没资格管我除了委托以外的任何。”
然后一枪打断了绑着波布亚的衣服结。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