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忙去问陶母:“娘,这是怎了?”
陶母顾左右而言其他,把幼金往楼上撵:“姑娘家别管这些事,你去你自己屋子呆着,等你爹回来再说。”
“娘!你自己也有女儿,怎就不怕生了舌疮,报应在小姑身上!”周氏闻言将手里的陶罐一扔,“怎四处与人道我不会下蛋!”
周氏话尽说出口,又放声哭了场。
陶良宝与周氏成婚一年多,至今还没有消息,陶母抱孙心切,在外面说了些胡话,不想让周氏听了去。
幼金记得自己出嫁那年周氏就有身子了,后来听说得了俩哥儿。
她走过去馋扶起周氏:“娘这人嫂嫂你也清楚,心眼不坏,就是嘴厉害的,嫂子别挂在心上,我还等着抱侄子呢。”
陶家这三个女人性子其实都蛮像的。
周氏向来与幼金有些不对付,这会儿见她竟站在自己这边,一时愣住。
陶幼金也是重活了回才觉得她嫂子周氏人心肠不坏。
她跟齐圭成亲好些年都没生个孩子,齐家不悦,还是周氏拎着根竹棍子就上门去给她做主。
“娘,嫂子,我上楼歇会儿。”
陶母当她跟齐圭去看潮累了,“哎”声便让她去。
幼金身子疼得厉害,也不敢到处声张,这衣服下面全都是青紫淤痕,走会儿路腿根就跟撕裂般。
陶幼金虽上辈子也活了近三十年,但人终究没什么见识。
大概上辈子被磋磨怕,只想趁早摆脱齐家,她这会儿子才有些后悔今日的莽撞,可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细想好歹她还得了那人二十两银子。
幼金趁着烧水的功夫,偷偷将药给煎服了喝下。
其实幼金以前怀过崽子的,只是那会儿年纪小也不知道节制,任由着齐圭胡来。幼金掉了三胎,后来就再没揣上过。
幼金没想到齐圭竟还会再来家里,陶家虽小门小户,也稍微讲究点规矩,这次没让幼金见他,只让她去街尾买只烧鹅回来。
齐圭根本未提昨日看潮发生的事。
倒是陶母跟陶父说了会子话后,一脸喜滋滋地告诉幼金:“听他说家里与京中某位贵人有些渊源,幼金,这可不就是咱家的福气了。”
幼金低着头冷静道:“娘,这没影子的事乱说出去可没得让人笑话。”
陈元卿不
是说会解决齐圭的事么,难不成诓她的?
小娘子数着日子,等爹娘来讲与齐圭的事解决了。
没想到消息没等来,却等到了顶青衣轿。
两个轿夫并着一个伙计和婆子,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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