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过去,待回来问陶母:“娘,你说医馆准备什么时候去,正巧我最近两日身上总觉不大爽利。”
陶母求之不得,赶忙笑道:“明儿个我们便去,我儿果真大了懂事多。”
幼金想着白天花的那百两银子,也笑了:“娘说得对,对我们来说还是这身子最要紧呢。”
次日两人同去医馆。
医馆里坐堂的林大夫为人和善,平素里最爱施药,一直也未积攒下什么银子,听说前些日子家中孙子连束修都要交不出。
幼金心知肚明,与林大夫对看眼,将手腕递过去,只等着对方按着约定开口。
谁知林大夫照例把了把脉,却迟迟未说话,反一脸难色地看向幼金。
“夫人,小娘子身子骨不错,这药便不用吃。”大夫想了想对陶母道。
陶母闻言松了口气。
幼金却听得目瞪口呆,林大夫分明收了她的银子,只消对陶母讲上句:“你家女儿身子不好,恐于子嗣有碍。”
这样除了家中父母兄长,皆大欢喜。上辈子累得爹娘不知道为她落了多少泪,如此也是实属无奈,好在如今不同,她有银钱傍身。
陶幼金生生按捺下疑虑,待陶母去置办下月初一祭祀需要的香烛、纸钱,她又返回医馆里。
那林大夫却早支开铺内伙计在等着她。?
且未待幼金开口,他已先将之前她送出去的银票递回来。
“林大夫,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么?您怎又临时变卦,这事不用您做别的,只要说句话便好。”
林大夫手自桌上收回来,叹了口气:“老身虽不知道小娘子这样轻贱名声为何,却因为自己贪财答应了你。”
“那您为何?”幼金不解。
“小娘子,你有孕了。”
“……”
九月末,永安这天开始渐生出些凉意。
幼金不懂自己明明当日吃下了避子药,又怎会怀胎。
她以前倒是想要个崽子,想着或许这样便能圈住齐圭的心,可惜自己身体不争气。然而后来被磋磨成那样,倒有几分庆幸,崽子若生来有这样的爹娘,岂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幼金自己心思淡了,就是这辈子也没想过。
这孩子不能要,幼金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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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卿身边说是有伺候的丫鬟,他房中
的事还有多半让婆子做了,可这两日,国公爷也不知怎么回事,床榻被褥连婆子也不叫碰。
清早洒扫院落的小丫鬟瞧见他,胆子都吓破,忙跌跌撞撞跪下:“国公爷,这如何使得,让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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