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都极力避免谈及的地方。沈阡去过一次,那时他心情很不好,楚钰将他带过去,让他好好宣泄一下情绪。
他记得那是一处很阴冷潮湿的地方,门口有人把守,里面空间宽广,一面墙上开了几扇小门,另外三面墙上都栓着人,他们有的目光呆滞,有的则在看见人时抖若筛糠。
他挑了一个看上去干净一些的男孩儿,大概十七八岁,带到小隔间吊起来,用特制的荆棘长鞭狠狠抽打,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暂时带走了不好的情绪,四散的血花肉沫让他无比兴奋。他一直抽打,直到男孩儿再也叫不出声才停下。
他放下男孩儿,泼了盆水弄醒,丢给他一个两指粗的按摩棒,让他自己做。
被打得全身是血的男孩儿在泄了三次后瘫在地上再也没有醒过来。
惩戒室里被吊着的男孩儿双脚上已经被加了三个沙袋,双臂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扭曲着,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沈阡看了一会儿觉得索然无味,向楚钰告辞。
送他离开时,楚钰突然说:“江筱瀿是个不定因素,一旦他有异动,你可不能心软,否则后患无穷。”
沈阡说:“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必要时我会带他来参观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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