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不定受到的打击不止那么一点,不会……
他提著书包的手紧了紧:“他怎么了?”
“他没事。”妇人尴尬的笑笑,“在医院照顾弟弟。”
再多的她便不愿说了。
市中心医院病房,晏绍穿着校服坐在病床边,双手揣在一起,搭在腿间。
病床上躺着一个幼小的孩童,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昨天夜里,原身父亲回家,看似在外头受了气,回家踹东西发泄,找晏绍没找着人,就将他的房门踹的嘭嘭作响,那时在房中的原身弟弟受了惊,半夜发起了高烧。
而原身父亲人又不见了踪影。
之前下雨,原身弟弟便有些感冒,这次一发烧,病情加重,引发了并发症,需要住院观察两天。原身母亲在早上回去拿东西了,晏绍在医院帮忙看着弟弟挂水,以免他醒来找不到人。
半瓶吊水挂完,原身母亲到了医院,她让晏绍先去学校,顺道和他说了喻敛来家中找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