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透肤而来,原来是那一直佩戴在昏睡之人手腕上的玉镯,只因甚为普通,宁入宸平常扫过也没有在意,今天才发现他还戴着。
这次江凌远却没有奋笔疾书,沉默了半晌,缓缓竖起三根手指。
宁入宸冷笑道:“荒唐。朕岂能拿阿贞的性命去赌?”
陈珏见状焦急道:“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给头部按个摩什么的,不用针扎行不行?”
若不是此时宁入宸脸上阴云密布,韩黎真想踹陈珏一脚。
江凌远摇了摇头认真写着:“这是最后的法子。”
紧接着又写:“你若不愿,现在便可将我杀了。反正我已黔驴技穷,无计可施。”
江凌远一直不肯称臣,宁入宸也懒得理他,不与他计较。
而如今这话,却是在逼着宁入宸做选择,是眼睁睁看尚贞如此半人半鬼的度过一生,还是赌一把非死即活来个痛快。
宁入宸从来不是犹豫不决之人,若他像尚贞一样优柔寡断,他早就在这尔虞我诈之中死于非命了。尚贞便是前车之鉴,他诛灭这个又罢免那个,却不能对宁家斩草除根,偏偏留下他这个最危险的楔子。
可他在此时还是犹豫了。
毕竟他是尚贞,只因他是尚贞。
江凌远在内心冷笑,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这副踌躇模样,天下若谁掌握了这个前朝皇帝,也就点中了这个男人的死穴。
宁入宸却突然问他:“你给阿贞下的毒可还有剩余?”
江凌远被他不知何意的问话给问愣了,点了点头。他当年不确定此毒管不管用,一下子炼制了好多,赠予江湖人士让他们替他去试验一番。
“那便好办了,朕从牢里给你提十几个死囚,你一一给我试过去。练到有十成把握为止。”
陈珏韩黎江凌远三人皆惊,但看宁入宸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自幼在宁家为仆的韩黎更是觉得这个男人已不再是那个宁家最小的少爷,而是一个掌管世人生杀予夺的阎王。
或许是那年灯会,他在暗暗在心中许下愿望,却对尚贞说自己没想好,等他想好了再告诉他,尚贞转头不再看他开始;又或许是从数年前的
雨夜,他不顾尚贞避讳,终于夺去尚贞最初的吻开始;不然就是更早年间,尚姜诞辰,他与尚贞相约沉碧湖畔舞剑,他不小心将随身的夔龙玉佩甩落在冰面上,他连忙去寻侍卫帮忙,等回来时却听见楚宴搂着溺水的尚贞身体哭喊时,他已深深沦陷这复杂的感情之中,他对于尚贞已不再是单纯的爱恋,而是一种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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