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适当的挑三拣四才能彰显头牌的身价,要是来者不拒岂不是很丢身份。”
“……”
他睁眼,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要不是焦公子承诺给你打支金钗子,我半路就找借口跑回来了,才不想跟他一起走路。”他拿出个手帕,里面裹着一支莲花金钗,造型别致又不过分娇柔。
“给我的?”
他笑了,那笑容连夕阳余晖都要暂避三分:“人配衣服马配鞍,你这漂亮脸蛋也得配上装饰才更出彩,别上了台让人说寒酸。”
“上台干什么?”
“选头牌啊。”他的手搭在腿上,望着我,“你要想有些主动权,就必须身价高,当了头牌就能过上舒心日子了。”
“我跟凤师父在一起最舒心。”我把头枕在他腿上。
“傻瓜,咱们到底是要分开的。”
“不能不分吗?”
“去做你的事吧。”他推开我,鞋都不穿走回房间去了。
2
梦醒了,身后是撕心裂肺的痛,好像有人用烧红的烙铁在碾压五脏六腑。
可尽管如此,我依然注意到,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那低矮的小破屋子可没有这么般雅致堂皇,地上铺的全是软软的长绒地毯,靠窗的地方有道珠帘挡住,后面隐约有个台阶,架着古琴。
“醒了就把药喝了,补补元气。”
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谁。
凤师父的声音不大,但听得我一时失了神,好似回到多年前,我借病赖床,他掀起被子时无奈又宠溺地语调。
可我心底明白,这只是错觉,他回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整死我。
看我不动,他把药端到我跟前:“快喝吧,还等着我喂吗?”语气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我问。
他冷笑:“让你生不如死的药,喝下去腹痛难忍,筋骨寸断。”
我撑起上半身,一饮而尽。
他道:“我说给你补元气的你不喝,说是穿肠毒药你倒喝得利索,你是当贱倌当久了,人也贱了?”
我重新趴下,有气无力:“以前的事是我做错了,你给我个痛快吧。”
我说的是真心话。他不回来,我还能苦熬着,可他回来了,我天天见到他,那些回忆便如潮水回溯,每股细流滑过心房都如钝刀割肉,刀刀锥心刺骨。
“你怎么能死呢,在我知道真相之前,不许你死。”
3
所为真相又是什么呢,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只能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年少轻狂时恣意妄为的后果。我那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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