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死了。”
我说的轻松,但实际上这个过程极度凶险,摄入过量,会真被毒死;用的少了,中途会醒过来,剂量拿捏必须十分精准。
幸好,胡安找的药剂师技术不错,剂量配比恰到好处。
当然,我为此支付了一大笔钱,药剂师的,胡安的,几乎花光了前半生所有积蓄,不得不偷偷将母亲的一些陈旧首饰拿去变卖。
“我可没有食言,你的安东尼奥还活得好好的。”我补充道,“但你应该清楚,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关于他的任何话,直接或间接,都不可以。好吗?”
他点点头,很乖顺。
“很好,现在这种状态对我们都好。”我给他倒了杯水,喂给他喝,“你伤的很重,得一点点恢复,不要试图走出房间,你脚底有伤,”
我说了很多,莱斯特静静地听,最后有气无力道:“我不过是从一个牢房转移到另一个。”
“就算如此,你也应该感谢我,不是吗?至少现在没有无休止的折磨,一日三餐有保证,还能睡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并不指望他能感激涕零,以愉快的口吻继续,“你现在很虚弱,需要静养,趴着别动,我去给你做些吃的,你一定饿坏了。”
我来到厨房,以最快的速度做了一锅蔬菜浓汤。其实我不太会做饭,但我敢打赌,跟地牢里酸臭的食物比起来,简单易做的蔬菜浓汤就是山珍海味。
莱斯特的食欲不好,只吃了一点儿。我认为这跟他受损的肺腑很有关系,琢磨还得请个医生来。
可现在不是好时间,而且无论哪个医生来看都会被他的一身伤吓到,天知道他们会怎么把自己的行医经历散播出去。
早上十点,我必须去宗教裁判所了。
我对莱斯特说:“你再睡一会儿,床头柜上有水和面包,晚上我就回来。”
“你去哪儿?”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害怕我去找安东尼奥的麻烦,可实际上我才没工夫去搭理那胖子:“去工作。”我耸耸肩。
他没再问别的,我猜他肯定不愿回想有关裁判所的任何事。这样挺好,把噩梦般的记忆忘掉,就能重新开始生活。
去宗教裁判所的路上,我一直构想如何能表现得内敛自然些。卡斯利亚主教有一双鹰眼,能轻松看穿人心,在他面前必须保持谨慎。
所幸,我在裁判所一楼大厅碰
见阿尔索神父,他告诉我主教临时去了外省,打算拉拢一位正在外度假的贵族,至少一个月都不在。至于这段时间的工作,我自行处理。
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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