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提了桶水,把晕死的人泼醒,可我没有再审讯下去的心思,在卷宗上草草写下几句结语,留给卡斯利亚主教做最后判罚。
剩下的几桩案件很简单,一个十六岁少女被控诉和她的山羊交媾;一个男人被邻居告发在家中举行异端仪式;还有个两个女人互相指责对方是魔鬼的情妇。
我简直不想审下去,觉得无比荒诞。有谁真见过天主?没有人。所以同样的,也没人见过魔鬼,所以何来当情妇一说。
可我不得不审下去,否则积压案件太多,卡斯利亚主教会对我的能力产生怀疑。
对于第一个少女,我让人把她的山羊带到审讯室,当着女孩儿的面肢解了它,女孩儿吓坏了,一直在尖叫,最后晕死过去。
第二个男人在拇指夹压下的瞬间崩溃大哭,他说话带有口音,哭泣时口齿不清,给我一种他正在用奇异的语言表达恶念的错觉。
这样的人,不管是不是真有罪,都是让人不舒服的存在。我懒得理他到底说了什么,在卷宗上写下我臆想中的“认罪”之语。
至于那两个女人,我压根儿不想说什么,每人抽了一顿鞭子,而她们在呼啸的鞭声中改口,表示只是互相看不顺眼而已。
我实在没心情再待下去,女人们的哭声和胡安不怀好意的笑容让我眩晕。
回到家中,我匆匆吃过晚饭,收拾出几件衣物和生活用品,对父母说这些天去朋友家住几天。他们并没有起疑,母亲甚至给我带了一瓶自制的草莓酱去分享。
临出门时,妹妹玛格丽特站在门口送我,我忽然想起她曾在修道院住过一段时间,院长曾教过她一些草药知识,并让她负责照顾生病的修女。她今年十九岁了,是一个细心又聪慧的女孩儿,能够胜任繁琐的工作,这正是我需要的。
我让她送我到街上,趁机问:“你在修道院都照顾什么样的病人?”
她答道:“什么样的都有,大多是发热咳嗽,还有些在劳作时受伤,最严重的是一位年轻的嬷嬷,她因为犯错而被鞭笞。”
“治好了吗?”
“当然。”她姣好的眉毛不自觉皱了一下,“为什么问这些?
”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试探道:“我有个朋友,受了很严重的外伤,你能在我工作的时候去照顾他吗?”
“你就是去他家住?”
我没想到她一点就透,点头默认。
“当然,你知道我是最乐于助人的。”
我笑了,亲吻她的额头:“但你能保守秘密吗,谁也不告诉,父母亲人都不说,这只是咱们之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