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似的谁也不说话,尽职地配合对方。
第二天中午,玛格丽特给莱斯特喝了一点罂粟水,剂量刚刚够他能忽略伤痛,行走自如。
中午的太阳很大,我打开窗户,让风吹进马车中,莱斯特坐在我边上,望着车窗外沉默不语。
玛格丽特坐在对面,她执意要跟来,怎么也劝不住。
马车在出城的林间道上飞驰,两旁的树影疾速倒退,风把我和莱斯特的发丝搅在一起。
有那么一刻,我们颇为默契地一起拨动乱发,相视而笑,他眼中映出我。
我有些后悔,应该早带莱斯特去见安东尼奥的,唯有斩断旧情,才能开始新恋情,这种浅显道理我一开始怎么没想到。
不过,现在也不晚。
等见了面,我要好好和安东尼奥聊一聊“失足”落水的事。
钱我要拿到,人我要带走。
在这场博弈中,我已押上所有,赢家必须是我。
那时,我就是带着这股决绝和斗志迎着艳阳而行的,尚且不知这趟旅程将把我们所有人推向深渊,驶入命定的终局,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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