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你们屁股打开花我就不姓杨,先给我老实待着。”
她找出绳子,把他们挨个捆在门前的柿子树上,先带着图南进门换衣服,等她招呼好了图南,就带他们回家告状去。
小孩们一个个都吓住了,大冬天哭得像漏壶,杨枝冷漠地掠过他们,拉着图南回去。
图南倒也听话,她一拉,他就站了起来,被她牵着朝前走。
他的手凉极了,她抓着他的手,觉得自己好像握了一把雪,她一时间又觉得眼神酸涩,她垂着头痛苦地说:“都怪我。”
她没看好他,让他被小孩子欺负了,他原本是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剑修,现在居然被这些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欺负。
她仍旧在自怨自艾,却听见身边的人忽然说:“没什么。”
杨枝诧异地抬眼看他。
图南仍旧没看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没什么。”
杨枝问他:“什么没什么?”
他却又不说话了,仿佛刚刚吐出的那六个字已经把他的表达欲消磨干净,他的眼睛转向一只忽然落到地上的麻雀,看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