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肢体纠缠的时候找了个无人看见的角度,对着那双漂亮的金色眸子微笑了下。
还是午课结束后等待晚餐的空隙时间,只有这段时间昆廷会偷偷来到锡林的木屋。锡林本来背对着门在办公椅上打盹,宽阔的背影看起来疲惫而佝偻,看见少年后疲态不说一扫而光,也是驱散了绝大部分,冷峻的脸上划出一抹微笑,摆上特意向塔楼的厨子索要的红茶和甜品。
他侍立在侧,像古代服侍神官的骑士,神态严肃而温和,微微垂头劝谏,“大人,如果您不惧怕辛苦的话,请允许我为您加练剑术和搏击术。”
昆廷拿黄油果塔的手指一顿,想起上午测验那场即使是奉承也只能说一句普普通通的对战表现,淡淡的脸色似乎有点被刺到般。
他在对秩序之力的掌控上愈发纯熟,感到得心应手,剑术却是他的短板,昆廷没有为自己辩解。
他默默尝了一口精致的果塔。
锡林银灰色的眸子始终关注着昆廷,他的劝谏并非出于担心昆廷的成绩,说到底,转化之仪能否成功看的是体内的镇魂之力因子是否足够丰盈活跃,而不是由战士教官长罗列出来的成绩,战士无权铨选和为镇魂官加冕,这是权力的颠倒,和无可饶恕的重罪。
锡林想的是少年在担任镇魂官后可能遭遇的危险,黑暗随时会压垮他纤弱的肩膀。见昆廷无动于衷,他眸色暗沉地皱了皱眉。
“我无意令您不快,您……亦无须太过忧虑,日后您必然会是一位温厚而优秀睿智的镇魂使,您身边会有许多骑士,他们会寸步不离地保护您的安危。”
昆廷又咬了口果塔,沉思片刻抬眸轻道,“教官长阁下,有一个提议,它会驱使我在剑术上进步。”
“诚恳为您效劳。”拳头握在左胸行礼是骑士的礼仪,战士只能半跪下来,以示对镇魂官的尊敬和服从。
昆廷对跪下抬颚的战士说:“要是亲爱的教官长愿意在所有预备役面前许诺,允许剑术前三名的预备役在众人面前享用你的话……”
锡林的眼里掠过一丝惊诧与错愕,但仍定定地仰视着昆廷的脸。
“您想看我与其他人交合?”锡林的唇中吐出沉沉的声色。
昆廷抚摸有点刺手的银发,“对,让他们贯穿你的身体,掠夺你的气味。”他闭了闭眼,复下眼帘的金眸被投以一层看不清的阴影,“战士被镇魂官以外的人操也会获得快感吗?”
“肉体上可以,只
是比较难达到高潮,通常也不会感觉淋漓尽致。与战士或纯人作爱更大可能只是性奴的日常训练一环。”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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