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堵住,发不出声音,一时间木屋里只剩深深浅浅的吞咽声。
“嗯…嗯……!”
锡林的背嵴从地板上弓起来,彷佛想揉碎整个人等昆廷可以吃下去,融进他的血肉,迫切强烈的慾望使他的额角和脖颈突现青筋,浓眉深情而珍重地紧紧皱起,热汗滑过他深邃立体的眼窝,从眼角落到颧骨,被昆廷注意到伸舌舔去。
咸涩的,如同眼泪。
他们犹如一对被熊熊烈火祝福的恋人,浑身热气地分开,昆廷的舌头发温和而媚惑的音节:
“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