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尊严,饥渴而眷恋地乞求他,“大人,昆廷、大人……弄痛我,赐我疼痛……”
“别放弃我……”
昆廷游刃有馀的手指停下来,无人能从他平静的神色中窥探出任何心思,锡林因为昆廷的停顿而努力聚拢神智,对上一双愉悦底下藏着冷淡的眼眸。
眼角的刺痛扯回理智,锡林侧头抬起胳臂遮住眼睛,浓烈的愧疚和嘲讽涌上心头,他失控了,不然他怎麽可能恬不知耻地说出这样的话呢?
他深知道,只要再过一段时间,少年的手指就不会再流连各处敏感点,等过了转化之仪……过去希望寂灭,黯然颓败时的脸庞与此刻重叠,锡林一时间甚至无法从记忆中的样子分辨出自己到底失败过多少遍。
他并不怨恨,他满足于成为未来镇魂使的练手道具,这副身躯仅仅是一副随手可得的泄欲器具,理应得到做完就丢的对待。只要他想,从这个过程中抠挖出一点为镇魂使的成长作出贡献的虚假感觉并非难事。
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偷偷地反复蚕食残留在体内的镇魂之力,卑鄙地慰藉自己。
战伐和慾望的罪孽在他的血脉里。
这是天生的罪人理应忍受的。
锡林挪开手臂,似乎有种酸涩叫他看不清昆廷的脸,但也仅是似乎,他知道不过是房里的黑暗所致。他温柔地对逐渐远离的少年扯起唇角,至少在最后这七日,他们还同床共枕过……
昆廷对缄默地任由摆布的战士拍拍他的臀,示意他翻过身,锡林驯服照做,分开双腿抬起屁股。尽管已经看过很多遍,但每次看昆廷都会感叹锡林的屁股真的很像坚实的石丘,那张蠕动的小嘴则是破石而出,缝隙而生的凌霄花。
那麽孱弱,又那麽顽强的生命。
昆廷看了眼全是丝丝透明淫液的手,按在那块深褐色的岩石表面,“你的肠液像沸水一样咕嘟咕嘟地流出来,锡林。我想用什麽塞子都无法将他堵死,对吗?”
“是的…大人,恳请您惩罚我的淫贱……”
昆廷看了一会,慢慢把脸贴近湿漉漉的石缝,无声伸舌舔了一下,被难闻的腥液弄得直皱眉头,却不含恼怒,样子就像好奇地研究玩具的孩子。
“哈啊--!”
反倒是脸埋在枕头里的锡林吓了一大跳,自七岁起便熟知情事的他一下子明白这种温软的触感代表什麽,敛眉哑声请求:“哈啊……大人,不要让罪奴肮脏的部位玷污您的舌头……有些战士被专门调教过,乳汁和后穴的蜜液几乎与真的牛奶和蜂蜜无异,您要是想的话……唔、嗯…!”
一下子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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