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深处的异样要煎熬,滚热化为酥痒,细密地钻入骨中,逼得卢斯卡脚趾卷缩,血红的趾头可爱至极……
“嗯…哼……”
凶猛的斗犬从喉中发出细碎的呻吟。他双目紧闭,唇齿抿紧,脑袋不安地陷进枕头里摇晃,弄得灰黑卷毛刺咧咧地炸开的,这副忍耐的样子落在昆廷眼中,这可比他呲牙露齿的样子可爱多了。
小镇魂使赏赐般抽在扯出尿道壁的吊高铃口上。
睾丸被抽开了花,蓄积的精液从紫黑的裂皮里渗出来,性器像铃钟般不断被抽响,乳粒、腋下、腹沟、肛门……也不能幸免,卢斯卡的思绪凌乱得像泼洒的蜡油一样。脚掌开始发痒,托着的蜡烛不稳地摇摆,拖曳的火苖把紧实圆浑的屁股烫的绯红……
“你在我脚掌上涂了什麽粉?”卢斯卡浑身烫红的开口。
昆廷拿起毛茸茸的小球,靡艳的红光托起恬淡疏冷的侧脸,并不答话。
你做了什麽?
卢斯卡热气迷离地大口喘息。
高温折磨腺体,痒意沿着嵴髓冲击大脑--重鞭叠着慾火的影子抽刮被绑紧的根部,身躯炽烈地猛颤,蜡油泼洒得到处都是,脚踝、小腿、尾椎、股缝、媚肉沾满红油……
“说说看。”
昆廷终于开口。
“你是战士,怎麽会沦为斗场养的狗?”
【彩蛋:不肯说,毛茸茸塞+冰块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