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托了托面具,指腹摸着凹凸的花纹。磁性的嗓音穿过薄薄的面具,浓烈的诱惑扑面而来,锡林招架不住地呻吟了声,礼服下泛滥成灾。
“嗯哈……”轻蹙的眉梢抚平,“很好看。”
戏谑的低笑很轻地响起。在昆廷准备动身去表演场的时候,锡林握住他的手,往纤幼的手腕套上一只镯子,镯子上的魔导纹在接触到镇魂之力的刹那激活。
很重。一层叠一层的魔导纹使镯子变得臃肿,累赘。环状流线的交汇出一个尖端,吊了颗紫烟色的魔晶。
这种颜色看上去有点不祥,一股诡异的魔力笼罩住他,遮掩他身上的镇魂气息。
昆廷敏锐地察觉到体内变化,抬起手,观察一下沉实笨拙的造型,像在一块大的镀金上用压花技艺生硬凿出个洞。
眯了眯眼,“你在担心什麽?锡林。”
“锡林原本认为,凭我的实力能保障您安全,但刚才追捕凌霄的那群人证明有别的危险悄声而至,潜伏在侧。为了您的安全,恳请您别脱下来。”
昆廷放下手,与锡林一同离开贵宾室。
奴隶调教,圆形斗场的热门表演项目。像音乐厅一样的观众席,坐满身穿华服,琳琅珠饰的客人,他们戴着镶满绿翡翠与红玛瑙的面具,但光鲜的表面多数只暗示着藏污纳垢。
表演台上的行刑架由四个摺起膝盖的人体模型拼凑成,那些圆球状的关节展示出不可思议的曲折度,是真人永远没法达到的。
那是张人形骨架砌成的床,泛着冷白的骨头光泽,上面平躺赤裸的奴隶,着了一副蕾丝眼罩和马具,拇指粗的黑色皮带裹住腰肢,连着束缚器,股间被光滑的皮绳分开。
他的身体被优雅冰冷的器具填满,但也有不高贵精致的地方。横刺进奴隶的乳头的木椿像古老的刑具,其中一头比成年人的拇指更粗一些,另一头削成了尖刺状,被残忍刺穿的乳头红肿渗血,创口有脓包和坏死的灰白腐肉。
而他的性器,也被同样粗陋的木椿刺穿,狰狞地勃起。
奴隶体内的血液全冲到重伤的部位里,他的脸色与身躯有多苍白死寂,乳胸与下体就有多绯红美艳。
精心设计的调教,佩戴玫瑰的侍者,高贵的表演厅,圆型斗场里的种种都跟外界--宣示着单纯的暴力,粗鲁,和以强为尊的库弗烈格格不入,但又好似没什麽区别。
一种晦暗的,美丽的残暴油然滋生,叫人生
寒。
等富有的观众欢呼和欣赏完,两名姿态妖艳的女人从后台走出来,她们戴着面纱和暗纱长裙,步步生莲般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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