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力量的作用。然后被一针麻醉抬上手术床,圆型斗场的调教师为他的左右胸部和两边睾丸各植入了五颗钢珠,身体里共二十颗。
卢斯卡精瘦平板的胸肌被撑出诡异的凹陷弧度,而他的睾丸也鼓胀饱满地挤在两腿间,性器被挤上去一点,是视觉上的硕大,雄壮。
黑市上找来的医生捏了捏,赞赏道:“弹性不错,手感很好。”手术灯的白光为他的侧脸托出一道机械性的冷影。
那天起卢斯卡的身份从斗犬变成了件玩具,绑在训诫室的木马上。
二十颗钢珠在透薄敏感的皮下日以继夜地猛力颤动,胸和睾丸从表面可见的透出龟裂般的血丝,彷佛体内有什麽被震烂了,持续散出灼热得可怕的高温,乳尖甚至有点焦黑的痕迹。
紧束的睾丸从深红变成紫色,粗暴缠绕的铁线深深陷进进肿胀的皮肉里,勒出吓人的血痕。
卢斯卡身上还佩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像乳珠上的电击贴,铃口上的震动器……残忍加叠的种种痛苦在调教师踢动木马,打开上面的金属阳具开关的瞬间达到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远超常人想像的粗壮阳具撕裂了肛门,鲜血触目惊心地沿着大腿凌厉绷起的肌理流下来,像熔化的红色蜡烛,泛着油光地半凝固在腿肌上。
旋转的冰冷阳具和上面的凹凸浮点随着木马的前后律动刺穿、搅烂穴肉,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擦出电流,永不停止的木马摇晃像一种凌迟,慢慢地逐一挑断卢斯卡忍受痛苦,坚持不屈的意志力。
他在木马上丧失了时间,被折磨得昏过去,又在剧痛的痉挛中痛醒。在痛感超出阈值之后,卢斯卡也在持续失血的情况下发起高烧。
很大可能是其中某样性刑具没消毒乾净,细菌进入了伤口,但斗场里没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高烧得失去意志的卢斯卡被行刑人粗暴地从木马上拖下来,像团烂泥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行刑人用手铐把那只滚烫至极的手锁在一条粗钢管上,浸过药水的特制蛇鞭尖烈地落在卢斯卡的背上,血痕从胛骨斜割到侧肋、从椎骨到臀肉……
胸、
背、手脚这些大片的地方不必多说,连脆弱的脸颊、脖颈、股缝、阴茎、腿根……每寸都渗满了腥红。
“啊啊啊啊……”
蛇鞭抽打人体的声音就像蜡像砸在布袋上似的,沉钝而响亮,伴着惨烈的呻吟,传遍整条阴暗的走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斯卡有时会发出嘶声竭力的惨叫,狭小密封的训诫室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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