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黎儿受不了了!孩子、孩子啊!疼。夫君、夫君帮帮我啊!疼,呜呜呜,好疼、好疼啊…”
只可惜此刻的安黎简直就如同抱薪止火,薪不尽,则火如何灭?他这里叫的越是凄厉,挣扎的越是狼狈,只会使他身后之人越发兴奋。
只见安黎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将床单撕裂,企图能减缓腹部的巨痛。可惜并没有什么用。而且他现在早已痛的神志不清,根本毫无意识的克制自己的身体,几乎是在本能的随着腹部的疼痛向下用力。原本宫缩时也只有顺着宫缩本能的向下用力才会稍稍好受些。可现在的情况若是往下用力却完全是火上浇油。束腹带是将孩子往上托,而怀胎之人却用力将孩子往下挤。这两者之间相向而行。可产力如何敌得过外力?越用力便越痛、越痛便越用力…如此根本是是恶性循环,可谓是痛苦不堪,简直是苦不堪言。只有从手下越来越变形的床单与空中已带着嘶哑的痛呼中能将产夫此刻正在遭受的苦楚窥探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