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君笑得嗝嗝嗝鹅鹅鹅的,“朋友,知子莫过父啊。”
“······”温定无奈地看着他,“知子莫过夫。”
“呸!谁是他夫!”
“你不是,难不成我是啊?赵钱孙李是啊?Lucie是啊?”
“我不跟你争论这种羞耻的问题——不过,跟你们俩这一通说,我也想明白了,也认清现实了,也悲悲戚戚了,也嘻嘻哈哈了,反正我现在是给打回原形了,那我干脆明天去问问原来那个房子有没有租出去,继续过上贫穷空|巢老人的生活。”
以他这种刚毅不屈、百折不挠的性格,温定从来就没担心过他会就此一蹶不振、终日愁眉苦脸,“行!兄弟,给劲儿!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就算你想住教职工公寓我都想办法给你弄一套。”
“好兄弟!等你出了国,我一定好好替你关心爱护你家老爷子,有需要给我打电话,肥皂都能给你寄。”
“不不不,朋友,现在不需要了。”温定冲Lucie一挑眉毛。
“秀,你就秀吧,秀到黄河都倒流。”
第二天,贾君就去找原来的房东大爷了,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呀。
他现在才明白他俩搬家的时候,甄君那句“尊敬的会员待遇”是什么意思了——
大爷不愿意卖这个房子,想以备不时之需,所以甄君直接续租了二!百!五!十!年!租金全都交上了。
天呐,怎么会有如此智障的疯子!
家中的沙发茶几、桌子板凳、床垫枕头、牙杯毛巾等等大小一应物件,全都原封不动,他还雇了个阿姨定期来打扫,雇了六!十!年!呐!佣金全都付清了。
天呐,阿姨肯定觉得他是个又有钱又变态还装贫穷装研究生的死基佬!
桌子的花瓶里还没天有人送来新鲜的花束,花束中还有一张小卡片,应该是原版卡片复印的,甄君的字迹跃然纸上,和他的字迹如出一辙,却又微小的区别——
我们搬走的时候,我最后一次迈出房门,突然有了一种你常说的那种感觉,或许这就叫做预感吧,只觉得这房子一定要留下来,作为我们走投无路时最后的栖息地。不论何时,不论我们是否已经分道扬镳,只要你需要,在这里安心住下来。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的落下来,好像这样就可以弥补甄君赐予他的一切。
房东大爷的
声音从门口响起,他赶紧捞起衣服前襟儿擦了擦眼泪,正好擦的胸前两片水痕,露着点。
大爷见他搬回来住简直是大喜过望,像读研的孙子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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