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开了闸,泉眼儿又冒出了水,汁水儿重新润开了褶皱小道,湿透了花心嫩处,缘股滑落锦被之上,落下点点湿痕印记。
抵不住了!淳安心中唉呼,好生懊恼。
不比淳安懊恼,陆正卿瞧着被润湿的笔尖尖,得意笑道:“软笔劈开一线天,续回三千无根水。好诗好湿。”
说罢,丢开手上的笔,掰着她的T儿又又入了进去,塞她一个满满当当,g她一个凄凄惨惨,看这小娘子以后还敢不敢戏弄他。
凶猛恶龙卷土重来,一阵比一阵更猛烈的冲刺,顶得那小小花心颤抖不停,小穴儿唧唧作响,汁水儿乱飙乱溅,淳安嗯嗯啊啊叫得停不下来,终是受不住求了饶:“呜呜……相公,够了,轻点儿……唔……慢点儿……呜呜……要坏了……”
陆正卿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研磨了一会儿,笑道:“方才说龙搁浅滩遭虾戏,这后面还有一句呢,娘子听好了,有朝一日龙得水,必令长江水倒流!娘子敢来惹我,就该做好被我报复回来的准备。”
……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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