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得也很自然,仿佛排演过无数次一般。
“……怎么回事?”陆源声音有些哑,情欲退却,留在身上只有刺骨的冷意。
程现慢慢爬起身,赤脚走到那面柜子里前,推开玻璃门,随手抽出条黑色马鞭。
他并没有走回来,而是咬住鞭梢,四肢着地往回爬。
程现爬得很自然,爬行时手肘贴地,大腿始终与肩平齐,臀部高抬,又在每一步里微晃。
爬回陆源脚边时,程现仰头将马鞭递给他,像只帮主人取物的小狗等着奖赏。
陆源木然地接过。
“要看我硬的话,你可以随便打……力度重点,”程现又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可以,可以不用弄出血吗?我这几天不太方便。”
陆源握住鞭梢,上面还沾着程现的唾液,黏湿又冰冷,带着生冷的皮具气味。
他在外国留学时也慕名去过sm主题的gay吧。他一直认为那只是一种游戏,作为性爱之余的调剂。日常时他也偶尔也会开“抖m”之类的玩笑,甚至还会玩一下“主人的任务”之类的梗……
可是,眼前这个声称自己不被打就射不出的人,不是别人,是程现,是穿着旧衣服也从未在贵族学校里放低过一丝一毫自尊的人,是什么境地里也没见过他有过丧气颓靡情绪的人。
程现依然安安静静地在地上跪伏着,赤裸的背部在灯下反射出莹润的光泽,屁股高高抬着,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穴红肿,已经合不太拢。射在穴里的精液从臀缝流至大腿,又在空气中缓慢干涸,糊成白斑。
陆源随手往他背上一抽,一道红印随即出现。
程现喉咙里含混地发出闷哼,又想到了现在在打他的人是谁,身体颤了颤,下身缓慢抬头。
他直起身,方便把自己发情的性器官给面前的男人展示。
程现慢慢张口:“所以我之前才说过了,你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个贱货;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了。还喜欢我吗?陆源?”
看着陆源愈加发白的脸色,程现心里产生了一种残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