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最重要的是程遥的病真的在往越来越好的情况去发展。
连陆诚都说再照这样下去过一段时间基本上就可以停药了,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最好不要再吃。
但程遥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种刀伤,看着这么吓人的一道疤总忍不住在心里无限提高裴言之的疼痛值,凭空想象裴言之是不是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瞒着自己忍疼。
他把裴言之的右手捧在自己的手心里,眼神视若珍宝,低头目不转定的观察今天伤口的愈合情况有没有比昨天好一点,好像真能看出来细胞再生重塑血肉的过程似的。
翻来覆去盯了好大一会儿也没看出来和昨天有什么变化,程遥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盘腿坐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裴言之怀里。
胡说,我的头就撞了一小下,现在还又痒又疼呢。虽然这么赌气式嘴硬的埋怨着,程遥却抬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又骗我。
裴言之低头看着他脑袋上之前在墙上撞的那一处伤口,经过这么多天破皮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层深棕色的痂,周围的淤血虽然正在逐渐消散一点比一天颜色淡,但仔细看还是挺明显的。
痒说明伤口在愈合,千万别忍不住挠它,擦脸的时候也小心一点,轻轻的,千万别蹭破了。裴言之不知道第多少次重复着嘱咐道。
知道啦程遥拉了个大长音回复他,撇着嘴暗戳戳的小声道,唠唠叨叨的
裴言之笑着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嘀咕什么呢,小坏蛋以为我听不见?
嗯别程遥最怕痒了,猛地扭了一下身子,喘着气笑,不带这样的,早就说好不挠我痒痒,讨厌死了!
他这一动到不要紧,下意识仰起的脖颈瞬间就暴露在了裴言之面前,人偏偏还在不安分的一直动,两人这种俄罗斯套娃一样的姿势,裴言之顿时感觉自己有些燥。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季节,遥遥万里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又被枪指着了。
程遥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语无伦次起来:你,你怎我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裴言之嗓音有点哑,像是带着电流似的钻进程遥的耳朵里,这可是你自找的。
程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感觉自己的脸热的已经快要烧起来了:可,可你手都受伤了。
嗯,所以只能靠你了。裴言之松开掐着程遥腰肢的手,往沙发背上一靠,拿遥控器关掉电视之后随意的把手搭在旁边的靠垫上,转头道,小爱同学。
电视柜上的智能音箱立刻应答:哎,我在。
裴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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