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我不要射,哥哥哥哥,不要不要顶……”
看他这么可怜,周唐放了他一马,放缓了速度。
等那股射精地感觉过去了,李晏彬又觉得不得劲儿,开始自己扭着腰配合着周唐地操干,还是觉得轻飘飘的,他大言不惭地提要求:“用力,狠狠干我,用点力。”
这听着像是自己不行似的,周唐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并且狠狠地磨着李晏彬的敏感点,没多久这小祖宗又不干了,哭着嚷着不想射。周唐只得缓下来,结果他又要求用力。
如此反复几次,周唐被磨没了耐心,一手掐着腰,一手捂着嘴,干了顿狠的。不管李晏彬怎么哭喊求饶就是不停,屋内只剩肉与肉地拍打声,和李晏彬呜呜咽咽地抽泣声。
当一泡滚烫地精液射在李晏彬高度敏感的肉壁上时,他也随之痉挛着高潮了,全身都在抽搐,抖个不停。
周唐抱着他接吻,温柔地安抚,抹去浸湿了缎带的流了一脸的眼泪,亲他的脖子、锁骨和乳头,一一抚慰。
在李晏彬即将从高潮地余韵中回过神,大脑将要清明时,他又被周唐按着做了一次。就着还没拔出的肉棒,那每动一下就精液横流的肉洞,进出无比顺滑,即使刚刚那么难进去的大肉棒,只要被操开了,再大也能容纳。
做完后,周唐去浴室放了水,抱着被玩坏的小朋友去清洗。
李晏彬趴在周唐身上,可能高潮地感觉太过强烈,他倒在周唐怀里还时不时地抽一下,哼哼两声。周唐也就时不时地亲他一下作为安抚,然后把下巴抵在李晏彬的头顶,脑子有点放空。
住院那段时间他想了特别多事情,现在居然一件都记不得了,只剩下空白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