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出心血。
他记得一开始,他是崔默的雌侍。崔默压在他身上,用刀割破了他的乳/肉,把带着铃铛的夹子穿进他的血肉。被绑缚,被控制,被凌虐。他所有放下尊严的求饶,都是崔默的助兴剂。
两个月后崔默玩腻了,他在一个清晨,一丝不/挂的在电击架上醒来。
他袭击了崔默,崔默揪着他的头发,让巨大的按摩/棒残忍的贯/穿了他,一直做到鲜血淋漓。凶器的顶端刺入了脆弱的生殖腔,拉出一团血肉。他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于是崔默给他带上了口球。
在暗无天日的调教室里,四周只有全自动机器运行的声音,他被贬为雌奴,在那里度过了不知时间的半年。日复一日的折磨,不断更换的机器,把他完完全全肏/熟了,一度到轻微的触碰就汁水淋漓的地步。
他怀过虫蛋,可惜虫蛋的父亲吝啬于给予哪怕一点抚慰,最后他排出了一枚死蛋。
如果不是未完成的图纸——他绝对坚持不到崔默死的那一天。
送出图纸的一刹那,言一岑仿佛嗅到了纸张上浓郁的血腥气,他又想笑,又想哭。
这五年究竟算是什么?
言一岑盯着病房的天花板。这五年教会了他疯狂,教会了他城府,但就是没教会他认命。
他会离开这里,继续他五年前的光辉之路,所有的苦难,都不能阻挡他前行。
胥恒再一次站在病房前,透过窗看里面毫无察觉的雌虫。
言一岑仰着头,脖子是一条脆弱的曲线。和普通雌虫比,他瘦弱的可怕。
胥恒的脚步突然踌躇了,因为现在,似乎并不是打扰的好时机。有那么一段时间,应该留给过去。
“胥中将。”言一岑转过头,嘴唇开合。
胥恒没听见声音,但是知道在叫自己。他推门进去,发现言一岑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
“我听说胥中将遇到了一些麻烦。”言一岑的语气很是笃定。
胥恒就像是没看到刚才的情景,挑了挑眉,接下去说:“是啊,有人盯上了我手里的肥肉。”
言一岑弯了弯唇角,没有出声。
在他柔和目光的注视下,胥恒感到有点怪异,只好继续出声打破沉默:“感觉好点了吗?”
“还不错。”
“我给你带了水果。”胥恒提起一个袋子,里面装满
了香果桃。一股淡淡的果香混合着胥恒身上清淡的烟味飘过来。
戍边是很清苦的工作,过着最最无趣的生活,承担最惨重的伤亡。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出现了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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