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聂凌霄不再觉得有不快,初次见陛下时,他不慎泄露了襄君的身份,当夜就被陛下压在身下索求了三日三夜,想来真是淫乱之极。
赵政看着身下的襄君,软下来的孽根还插在水穴中,他心中一软,低头吻去了那香腮上的点点泪花。
“是寡人的不是,聂卿还疼吗?”
赵政难得温柔,面皮极薄的聂凌霄搂过秦王的脖颈,偷偷道:“陛下亲臣一口就不疼了。”
心情大好的赵政正欲搂过少年好好亲近一番时,脆弱的脖颈处突然传来阵剧痛,尖锐的疼痛让赵政红了眼,他盯着双耳绯红的聂凌霄,扬手重重地甩了对方一耳光。
聂凌霄不知发生了何事,双眸清敛着水光,难以置信地看着喜怒无常的秦王。
脖颈的剧痛让赵政在梦境和现实中反复抽离,他沉迷于和聂凌霄的情交,但下一秒就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幻翎迷阵中的一处幻景。困住了聂凌霄,却困不住赵政,他是整个迷阵的引子。
赵政沉下了波动的心结,幻景也不再迷糊,聂凌霄正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就是眼前这具淫荡而不自知的肉体,让他如此痛苦,就算是梦中,他也要将奶奴牢牢地捏在掌心。
他随手一挥,奶奴便晕了过去。这样的调教还远远不够,奶奴的大脑中除了他之外,不能再有别的不应该的心思。
粗糙的手掌摸上奶奴软嫩的肚皮,他也要让奶奴尝尝生育之苦。赵政尝试着在奶奴的腹部戳弄着,Q弹滑腻的触感让赵政禁不住地反复抚摸,他随意捏弄着聂凌霄身上的敏感点,襄君的体质正由他的想法随意地变化着,如今奶奴已变得再不能离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