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阉奴早就眼疾手快得按住了他。
冰凉的器物让聂凌霄冻得发抖,鸭嘴钳慢慢撑开了闭合的雌蕊,大量的空气涌进了肉穴,奶奴被刺激得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
赵政根本不理会兀自哭泣的聂凌霄,雌蕊被鸭嘴钳完全撑开,露出深藏其中的穴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被捅开的穴眼,聂凌霄羞耻到了极点,他想逃离不堪的处境,但只能被迫张开大腿承受着。
赵政用玉杵顶端细长的圆头,戳在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皱褶上,玉杵不停摩擦着雌肉上敏感的肉点,奶奴哭得更厉害了,流着泪痉挛地潮喷出大股的淫水。
玉杵冷硬的触感让聂凌霄几乎崩溃,他不停地摇着头乞求陛下放过他。
“陛下……”
但赵政抽了他的肉蒂一巴掌,让他的希望破灭,只能抽搐着在皇帝的手上不停喷出下贱的淫水。
赵政把脸贴上完全开合的雌穴,他用玉杵不断搅拌着,终于在一处肉褶后看见了最深处的胞宫入口。他用玉杵小心翼翼地往宫口肉环上戳弄着,但紧紧闭合的宫口根本捅不进去。
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完全打开,任人观摩的羞耻感几乎把身下之人淹没。
奶奴崩溃到大哭,他的胸口仿佛开了一个大洞,想用力却完全使不出,好像周围的一切人影都变得虚无缥缈,他的唇角渗出了一缕鲜血。
赵政还在尝试着进入紧闭的胞宫,玉杵顶在小口上,但无论如何都捅不开。
一旁的阉奴斟酌着进言道:“陛下,奴才听闻,如果襄君先前已经生育过子嗣,胞宫就会闭合,只会与自己孩子的生父交合。除非是这个襄君的意中人,否则就算是杀了他,也无法打开胞宫,让襄君受孕。”
赵政听了阉奴的话,怒火飞涨到极致,大声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阉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息怒,奴才也没想到聂侍卫已经生过孩子了啊。这宫中,谁都没见过聂侍卫大过肚子,除非是他之前就已经怀过孕,生过孩子了。”
秦王气到极致,一脚踹翻了瑟瑟发抖的阉奴,他揪过奶奴的头发,叱骂道:“你说,你跟谁生过孩子?是不是又是你的师弟?”
聂凌霄呕着鲜血,脑海一片混沌,陛下说他生育过,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陛下说的“师弟”又是谁?他头痛欲裂,意识再度陷入了昏迷。
意识昏沉之际,耳边依然不断传来赵
政的怒吼声,好吵……
甜梦乡的温暖让聂凌霄眷恋不已,他不禁越睡越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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