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聂凌霄被折腾得异常惨烈。
赵氏起了个大早,估摸着二人应该早已完事。但她还没走近小白蛋的房间,屋内阵阵的哭泣求饶声便传了过来。
聂凌霄她疼在心上,但也无能为力,只好任他们去。
她轻叹了口气,转头挑起锄头和扁担到菜地去了,路上遇到好事的乡亲,纳闷怎么不见小白蛋,赵氏也只能随便糊弄过去,称心疼孩子难得回家,让他们多睡一会。
屋内的声音起起伏伏地又响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地歇了下去。
聂凌霄两腿发软,早没了挣扎的劲,难得乖乖地躺在卫长生怀里,任由师弟对其上下其手。好在少年剑客自幼习武,虽然腿间的秘处红肿难当,但仍存了几分力气。
昨夜的情毒发作得突然,来势汹汹,不比从前。
“母亲想必是知道我们的事了。”
聂凌霄垂着头,只要一挨着卫长生,他便好像失了智,任凭主人要他做什么,他都能做到。想起昨日他哭着说的那些话,他承诺主人,要永生永世都和长生在一起,只求主人千万别抛弃他。
“师傅不也知道了,那又怎样。”
卫长生边给聂凌霄擦洗着腿根间的污浊,边恶劣地拧了一把那还未消肿的女蒂。上次穿透的金环还悬挂在那肉孔之中,现在只要狗奴稍一动作,便要被磨得清泪连连,教卫长生看了只想欺负的他更狠。
“呜啊!”
蕊泽透出的水液黏腻而晶莹,尽数喷溅到了剑客满是厚茧的手心中。这只手,握得了剑,吃得起饭,也拿的动刀,他握的是一把奇特的剑,但永远只会把最锋利的一边利刃留给自己。
剑客怎能缺的了剑呢?正如狗奴也缺不了主人。
卫长生的佩剑与其人一般,是单刃剑,此剑虽相貌古怪,除了剑尖双锋开刃,折了些许猛力,但更添几分妖邪。
聂凌霄本安静地靠在卫长生的肩头,但飘飘荡荡的视线还是落到了那柄剑身上。
不同于卫长生以往的装束,那剑从剑柄到剑鞘,全身都透着异样的邪性和华丽。聂凌霄向来自控得当,手中握持的自然也是不世出的名剑。
此刻,那两柄剑也如他们的主人那般,正安然的交叠而卧。
“长生……”欲开口的话还是外头的声音给打断了。
卫长生一时也没注意,只闻见屋外赵氏拖着箩筐的哐当声,步伐蹒跚。
聂凌霄生性至孝,赵氏与他早水乳交融,形同亲母,一听得母亲归家,便推开了还抱着他的卫长生,下床往屋外而去。
赵氏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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