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蜜糖细腻,富有光泽。萨罗不禁想到。
萨罗站在床边,像巍峨神像俯瞰信徒,冷冷地问浑身瘀伤擦破的男人,「被围殴了?」
萨罗像飞镖般的冷厉眼神对马夫而言太过庞然威严,使人无端敬畏,马夫呼吸一窒,咬牙颤声道,「是、是的……我犯了错,连累伙伴扣工资,只能任他们打骂出气,是我太笨了……」
马夫艰难地断续着说,「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麽多的麻烦,我霸占了您的床,还要您亲自买药,照顾一个身份卑贱的仆人……」萨罗静静听着,挑得一边眉。
您的床?
「我的腿受伤了,发不了力,我即使继续到码头搬运,每天恐怕也只能赚取一个便士。我没有办法达到您的要求,是我之前太过自大,才敢出现在您面前。」低下阶层压抑心底的不甘和怨嫉就像庞贝城的火山般滚烫可怕,打架和群殴就像流之不尽的熔岩频密发生,但马夫从未想过停止工作,遑论这是他长久仰望的英俊青年第一次亲口对他下达的命令。
他愿意献出生命,回应萨罗对他的期待。
马夫心里被强烈的后悔填满,对伙伴的丝微歉意、妥协和忍隐,对面起萨罗明明是那麽微不足道……马夫气愤地将单薄的床单攥成一团。
「不必了,我已经赚得十二个成色不错的纯银币了。」
马夫不可思议地猛然抬头,细细分辨下又能看见理所当然般的钦敬。只是欣喜过后,却有巨大的失落将他逼得无处可逃,马夫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候可以预见的定音。
萨罗看见他垂下的拳头骨节握得发白,心里有点烦躁和不悦在翻腾。这个马夫有双很美丽,一见透底的眼睛,平常是毫不起眼的暗金,彷佛带点蛰伏的危险,但当光线折射的时候,却是纯粹无杂质的金光,就像拥有无穷力量的威猛雄狮。
他应该表现得强悍,无畏,一往无前。
而不是像只该死的恼人的小白兔一样哭闹。
萨罗用威慑的眼神将他钉住,「我嫌弃你的废话了,懦弱、无用、消极、自怜自艾的马夫。」
马夫没有睁开眼,像个被教堂传道士一字一句宣布罪孽的罪人,脸庞冷沉地抽离了一切情绪,魁梧的躯体却仍在可悲颤栗。
萨罗缓缓道出撕裂
马夫心脏的事实,「你对你的主人有一些误解,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落到非得求助你的境地。我踏入这所房子,不是因为你能给予帮助,只是因为我愿意。」
「我……对不起……」马夫眼帘颤动,有透明的液体滑落,他垂低头颅,就像引颈就戮的时刻来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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