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他这神功不可外传,教习时不得有他人在场,故而将太子的随身侍从都遣出去了。太子从来被人伺候惯了,不曾自己穿衣打扮,摆弄半天也解不开衣带。
武师看不下去,上前替他除了衫裤,剥笋一样剥出一个白净的男孩儿身子,顺手在他润如白玉的两瓣臀上摸了个够。
“多谢师父。”太子诚心道谢,也不疑心自己被人揩了便宜。
就算贵为太子,除去了衣服首饰,乍一看与寻常人家的漂亮孩子也没甚两样;但若仔细看来,摸上一摸,就知道这金贵身子绝非一般。平民家的孩子从小做工,手脚粗大,皮肉结实,比不得太子这一身细皮嫩肉,方才挨师父捏那几下,就留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且说这武师,不过一个江湖骗子,哪有什么神功,都是胡诌的;功夫没有,哄人的名堂却多得很,哄骗眼前这痴儿,用不了他一成心机。
“这金铃功是将人之元气化浊为情,移筋易骨,乃至浊气尽除,通体轻盈,人动铃不响,便是练成了。”
太子苦笑:“这怎么练得成!铃戴在身上,哪有人动而不响的道理。”
“大道无极,修炼得法,神鬼亦可驱遣,何况区区肉身。”
太子叹道:“且让我试试吧。师父,你这功夫有什么图谱没有?”
“内功心法,不可言说图示,怕泄露真气。烦请太子稍开尊口,待为师的亲传与你。”
太子就乖乖开了口,让师父的嘴贴了上来,吻得啧啧有声。这老杀才,亲了嘴还不算,舌头也顶进去缠卷一通。太子在人事上不曾开窍,竟不知吻嘴咂舌是这么舒服的事,吻毕,眼神都迷糊了,口涎从嘴边滴出来。
武师吻够了,又伸手摸太子下身红玉,已战战而立,碌碌湿滑,耐不得捉弄,直挺腰往师父手里送去。
他边弄边问:“殿下应不是初次起阳吧?”
太子答道:“是说此物翘起么?睡醒时有过。”
“可曾自己弄过?”
“不会弄。只知道用手碰碰它,就好过些,不知什么道理,这话儿立起时,我就想起那镇国将军,想着他的俊脸,这里就落下泪来。”他指那茎头小眼。“……师父你万不可告给父皇,我那时不知他是坏人,今后不想他了。”
武师心想:还道这孩子全不开窍,谁知小小年纪就在馋男人了。
又弄了几下,
太子哀哀叫唤着,泄出少年阳精,徐徐歪倒在师父怀里。
武师又哄他道:“这东西是精气根本,泄一注,少一分,殿下你看,丢了精气这身子就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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