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慌张起来,攀着师父娇声吵嚷:“我体弱原是这个缘故!这该怎么好!这物件它自己要胀硬起来,自己要吐汁,全不听我使唤,长此下去,我命危了!”
“不妨。”师父搂抱太子在怀中,揉着那瘦弱的膀子,“为师功夫深厚,气有盈余,可以给你添补些。”
“怎个补法?”
武师这才放出裤里硬了许久的一根孽柱,谎称吃了他射出的汁液就能补全身体。太子不疑有诈,就地坐下,张口去接,被师父按着头进出百来回,一汪孽种全泄在他小嘴里,他只当是滋补,欢欢喜喜吞了下去。
“吞之入口是个办法;但若能灌入丹田,那就最好不过。”
“怎个灌法?”
武师想采去太子后庭新蕾,奈何自己的雄器才射过一次,软垂着不肯起来,于是他又哄太子说:“这上面还有残余,殿下可再吃净些。”
太子又含住眼前坠物,细细吮净了,吮得那东西又再巍巍抬起头来。武师得了兴致,将太子压在垫上,深入双臀之间以指探路,按到那里面的情窍,太子连声浪叫;待门路宽绰了,才将自家棍棒放进去。
这太子也真是个痴主,一个洁净身子叫人给破了,也不知受辱,还当是好玩的事,扭腰摆臀,竟如野兔儿侍候恩客一样。
“师父,我这里面,说不清什么滋味,也不是疼,也不是痒,酥酥的,愈磨愈有趣味,这是什么,是内功发作么?”
“正是正是,殿下实有过人天赋。”
师父这句不是假话,只不过讲的非是练武的天赋,却是诱人泄欲的本事。还没顶破花心,骚水都流了一片。武师只恨自己没个更长的家伙什儿,捣在花心里面,还不知要骚成什么样子。
从那以后,日夜如此,太子就这样不知不觉做了他师父的情儿。
数月后,叛军攻破都城,皇帝出逃,宫臣四散。
太子被丢在东宫无人照应,逃也不会逃;待叛军来到,也不用人来绑,自己吓得软成一滩。叛党兵将捉了这孩子,拎到将军面前请示:
“这痴傻太子,该如何处置?”
将军伸出一指挑起他的脸,“狗皇帝的小狗崽,倒还有几分姿色。给我做个弄箫童儿,我也不嫌弃。”众人听了哄笑起来。
太子不懂弄箫即是弄屌之意,抽抽噎噎,说:“箫我是不会的,琴还能弹几声。”
众人笑得更响亮了。
“你老爹那个狗皇帝,跑得倒快。他那个狗屁国师叫我逮住了,拦腰斩成两段。”
太子听了前一句,才要抚胸舒一口气,听了后一句,又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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