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的小穴也没能逃过一劫,仿佛被男人当成了水壶,非要吸出一整杯水才肯罢休。
你的身子已经极度敏感,被男人玩弄几下便呻吟出声,但太过劳累,你始终没能醒来,只感觉梦里也在被男人凶狠操干着,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闲暇。
第二天在床上醒来,你身上昨天瞧着恐怖的痕迹已经淡了不少,昨天没能吃上正餐的男人终于不用忍耐,尽情驰骋,你才刚醒来就觉得又快要晕过去。男人餍足后才放过你,逼着你吃过早饭方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