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不好意思?”裴炀挑起眼皮儿,讥诮地看着他,哼笑出声。早已经从江易安身上放下来的脚转而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地上男孩儿青涩的欲望,男孩儿不敢躲,硬生生地被粗粝的鞋底磨蹭着最脆弱的地方,难捱地呻吟出声,交杂了痛苦和欢愉的声音,让江易安浑身发冷……
可是裴炀却似乎更加有兴趣地眯了下眼睛,“这不都这么露着呢么。还是你以为,你与他们有任何的不同?”
其实没什么不同。
他可以是一个人的奴隶,也可以是一群人的娼妓。
——只要裴炀愿意,真的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