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
可是偏偏被裴铖抓住了痛脚,继而落到了他手上。
即便如此,很多原则,他也不会改变。
所以长相阴柔中甚至美出一种邪气的男人慢慢的抬起眼与他的主人对视,然后同样漠然地笑了一声。
这几年下来,根本没长心的裴铖倒也明白,那就是拒绝的意思。
于是把鞭子收回来,玩味儿地看着他,“要么脱裤子,要么……双倍。”
林疏适时收回目光,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波澜,也不见任何犹豫,“双倍。”
于是裴铖脸上的笑容更加深刻,因为笑意而微微眯起的眼底,冷色的光色显得愈加残酷,“我还没有说打多少。”
“无论多少,”阴柔的男人轻轻喘气,鼻息轻到几乎听不出来,但是声音却依旧很毫不犹豫,“双倍。”
裴铖终于笑出声来,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佛砂纸蹭在了灵魂上,带来粗粗粝粝的疼,让人窒息,“那好,二十。”
这个数字说完,林疏即使早有准备,背脊的肌肉还是不自觉的绷紧了……
二十翻倍就是四十。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那条鞭子的厉害,四十鞭抽下去,今晚势必要见血。
只要见血,新伤旧伤叠加在一块儿,轻而易举的就能逼到他的忍耐极限上,势必会影响他接下来的一星期内的任何一次行动。
但是他没有退路。
根本没做任何准备,他按照裴铖的意思绕到刚才裴炀坐着的沙发后面,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整个后背完全展开,交给裴铖为所欲为。
鞭子落下来,熟悉,却永远也不能习惯的疼。
因为裴铖有意为之,没有几下,就果然流血了。
温温热热的湿粘血液顺着深深凹陷的脊柱沟流进裤腰,黑色的西裤被血打湿,而鲜红的颜色隐藏进墨色的漆黑里,粉饰太平。
这就是林疏喜欢穿黑衣的原因——因为不管是不是里面正在流血,外面也不会被轻易发现。
四十鞭抽完,同时忍受着体内器具折腾的林疏完全脱力,靠着沙发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鬓角的碎发全都被汗水打湿贴狼狈地贴在脸上,裴铖粗暴地抓着他的长发迫使他转过头来面对自己的时候,看见他把嘴唇都咬出血来。
他目光凌乱,眨了眨眼才重新聚焦,看见裴铖,又微微皱起了眉。
裴铖倒是还没忘了他今天在裴炀和江易安面前反常的表现,“难得今天在别人面前表现这么乖,你想求我什么?”
林疏尽量调匀了呼吸,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后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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