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这里……”
这话出口,裴炀倒是笑了,那笑十分真诚,直透眼底,可是江易安却因此而打心眼儿里被逼出一股冷意。
裴炀不会同意的——无论他怎么求。这男人已经打定主意了,而他左右不了主人的想法。
只有服从。
只能服从。
江易安在裴炀低沉暧昧的笑声中闭上眼,他想转过头不再这样直面这场征服和玩弄的意味大过欲望的难堪,可惜裴炀亦不允许……
笑声停住,修长有力的手指又捏上来,钳住他,“你憋了半天,就对我说这个?”
江易安没有回答,下颌上紧绷的皮肉紧张而局促地抽搐几下。他知道他该说什么,他知道他必须说,可是那些话在舌尖绕了又绕,真的想要说出口却太难了……
“不说也没关系。”裴炀的笑声拨动耳膜,寂静的夜里,把被他压在身下男人的汗毛一根一根地拨起来。他扣着江易安下巴的手又松开了,蛇一般的手指滑过脖颈,说着男人坚实的胸口一路拨弄到腰间,挑来男人的皮带,在男人几乎控制不住的战栗中一点点向下探去……
“上面的嘴不会说,用下面的来也是一样的。”
裴炀向来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所以尽管他没有特意为难江易安的意思,但对第一次接受这些的江易安而言,裴炀真的进入的那一刻,还是让他疼的两眼发黑双腿打颤。
太疼了。
那种疼怎么形容呢?如果做个对比的话,江易安宁愿裴炀拿鞭子抽烂他的背,也不愿意被男人压在身下受这种被肉刃撕裂的疼。
可惜他的想法无关紧要。
江易安绷得太紧,其实裴炀也不好受,可是心理上那种讨伐、征服和践踏的快感却让他着了魔似的沉沦。
浅浅的退出,再势大力沉的连根没入,肉体撞击的声音让这场夜色下的野外交媾变得更加禁忌性感,江易安被打碎的凌乱呼吸和裴炀沉迷的粗重喘息揉杂在一起,江易安的肚子被栏杆顶得生疼,可是如果不是这道栏杆和裴炀掐着他腰侧的手在支撑,他几乎立刻就要瘫软着倒下去……
因为实在太过用力,裴炀掐着他腰际的指甲都泛白,临近顶点的那一刻,年轻的男人贴着江易安的背,留着完全契合的姿势,一寸一寸地压下来,他火热的胸膛紧贴着那连衬衫都被冷汗打湿的后背,灼人的温度几乎烫伤了江易安。
裴炀牢牢地将这个终于属于自己的男
人桎梏在身下,耸动腰身又是一次咄咄逼人的进攻,即将爆发欲望狠狠顶在江易安体内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被温热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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