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起的性趣。
书房、车里、裴炀的办公室、裴炀公司楼顶的天台……短短三个月,所有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地点,裴炀都不容反抗的拉着他一一尝试。
有极致的痛苦,逐渐的,却也能在裴炀温柔体贴的时候,感受到极致的快乐。
但是不管是难受的亦或是难耐的,只要裴炀想,江易安就不能拒绝。
拒绝的后果往往会换来性事上更加令人无法招架的惩罚。裴炀对他有极度的控制欲,这表现在就比如不久前,江易安正在谈判桌上跟对方谈一个大合作,裴炀却忽然打来电话让他到他的公司去,那个时候正好在节骨眼上,江易安实在是走不了,于是就豁出去的拒绝了裴炀。
他说“不行”的时候措词很仔细,语气很委婉,裴炀也没说什么,最后只留了一句轻描淡写相当平和的一句“那我去你公司等你吧”,就挂了电话。
只听这语气,平常人可能都会认为裴炀这是理解他了,但是越是接触就越是了解裴炀乖戾性子的江易安,却越发的不能确定自己主人的喜怒……
生意场上的谈判大获全胜,公司跟着江易安一起坐在谈判桌上的员工出来的时候看着自家老板的眼神就像看个万能的神一样,消息很快通过各种内部群传回公司,跟着江易安打天下的所有公司高层都在欢呼,只有江易安一个人,离公司越近,心就越是往下沉。
裴炀果然再等他,即使从没对江易安周围的任何人说过他们真正的关系,就凭他裴家三少爷的名片和江易安学弟的身份,想坐在老板的办公室等人门外的秘书就不敢拦他。
江易安进办公室的时候就反手锁了门,负手背对着他现在三十几层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裴炀转过头来,冲他勾勾手。
他走过去,跪下来,请罪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人已经被裴炀猛地拽起来摁在了落地窗上。
光天白日,裴炀就这么压着他,让他在能够清清楚楚看见楼下行人的状态下,干了他。
格外的凶狠,可是却偏执的非要江易安陪他一起快乐。
手攀上江易安身前的器官,粗糙的掌纹摩挲挑逗让男人本能战栗,极致的快感无法抵抗,终于在眩晕中爆发释放,这个姿势让浊白的液体溅上玻璃,最虚弱的时刻,裴炀这时候却从男人身体里退出来,松了手,让江易安失去支撑一下子跪倒在地。
裴炀终于不再拽他,反而斯条慢理的坐在他的椅子上,抽了几
张纸巾替自己整理好,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轻快的语气不甚在意地命令,“玻璃上的,舔干净。”
江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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