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情和欲望太强烈了,甚至凌驾于主奴支配与臣服的关系所带来的安全感和快感之上,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所以他不敢对着任白坦然地说出来。
他怕真说明白,连主奴也没的做了……
但是他也不敢对任白说谎,所以只能梗在那儿,哀求的眼神看着任白,奢求他的主人能不要这么残忍地放他一马……
没想到,半晌之后,任白倒真的放手了。
男人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在他无措的目光追随中径自上车打着了火儿,在车里无甚起伏地叫他,“上车。”
顾泓不知道任白又要干什么,忐忑地起身,跪太久了,他踉跄了一下一把扶住副驾的门,谁知道刚打开车门,就听见任白接着命令道:“衣服不用穿了,坐后边去,两条腿分别搭在驾驶和副驾的椅背上,自慰。”任白说着,充满里面的眯了下眼睛,声音比打在顾泓身上的海风更冷,“在我开到地方之前,我要看你射出来。”
顾泓整个人都懵了。
两条腿分别搭在两个座椅上,意味着他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两个座椅中间的缝隙中,正对着车的前档……这一路多少车多少人多少摄像头……而他就要在这样的情况下门户大开的当街玩弄自己?
顾泓吓的楞在原地,想求又不敢,怕更惹了任白的气性,可就这么转瞬的迟疑,车里任白已经开了口,“不愿意?”
光听着这语气,顾泓就差点又跪下去。
他最终还是矮身坐进车里,刚关上车门就在狭窄的空间里跪下了,轻声求着,“主人,您换种方式惩罚我,求您换种方式惩罚我……”
“你以为我这是在惩罚你?”任白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深褐色的眸子里揶揄显而易见,“奴隶,我只是在行使我的权利——我想要这样玩弄你,跟惩罚无关。”
他轻描淡写,顾泓听到绝望。
顾泓知道主人为什么突然要以这种方式向他伸张权利,虽然刚才他什么也没说,但顾泓是懂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们之间只是主奴,只有主奴,而自己必须认清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位置,任何逾越的冒犯都是不允许的。
顾泓紧紧抿着嘴唇,最后到底是没勇气反抗主人的命令,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分别架在椅背上,伸手向两腿之间的时候,任白开了车。
路灯下,呼啸而过的车辆,灯红酒绿的车辆,偶尔闪烁闭眼光亮
的道路监控,有说有笑行色冲冲的人群……一切都像毛针一样不断在顾泓的每一根神经上来来回回地刷过,对扛着身体本能的欲望,以至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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