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哑嗓子,有的也能让他难受得涕泪横流。
这个坠了铜球的乳夹当然是后者,当时任白说试试,他保持静止不动,五分钟都没有,他就觉得乳头快要被扯断了。为了保证不让乳夹掉落,夹口被调试得比一般的三叶型乳夹更紧,咬在敏感位置的时候激起的疼痛让他头皮发麻。
他话音还没落,任白已经将那东西夹在了他的乳头上。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顾泓没忍住,闷哼出声。
任白拖着两个小铜球的手慢慢松开,乳夹拉扯下,顾泓的冷汗瞬间的下来了。
“乳头能承受的重量远不止这些,别怕,坏不了。”任白一边说着,一边将另一个乳夹也夹了上去,手下的身体疼到战栗,他随手在顾泓胸口揉了一把,理所当然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无情,“就是疼。忍着吧。”
顾泓疼到想分散注意力,硬着头皮跟他主人苦笑,“您这话说的,好像我不忍着还有别的办法似的……”
任白拨弄了一下乳夹,抬手把奴隶下意识咬紧的嘴唇从牙齿间解救出来,拿过中空的口枷,卡在奴隶的唇齿间,起身绕到身后,在后脑束紧了,语气竟然有点遗憾:“你自己选的。”
如顾泓所愿,虽然没衣服,但所有性器官都被拘束起来,作为一个被主人严格管制的奴隶,他这么进去,就没有谁会碰他了。
所以顾二少爷觉得,为此,忍着疼也是值得的。
任白终于把他始终捧在手里举高的钥匙拿了过来,他放下举酸了的手臂,下一秒,钥匙竟然被放进了他嘴里,平压在了舌面上,他惊悚地抬眼,任白将指尖沾到的一点口水蹭在了他的脸上,“不许卷舌,含好了。”
……张着嘴还不满意,这是连舌头都不让动了。
这下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任白又把项圈的牵引绳拿了起来,他再没什么好求的,正要俯下身准备跟着主人进去,停车场的电子大门忽然打开,伴随着跑车张扬的发动机声音,车灯的强光照进来,打在他身上,在顾泓下意识感到难堪之际,稳稳地停进了他们旁边的车位里。
他保持着跪立的姿势垂着头没动,片刻后,车门开了又关,跟跑车一样透着张扬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哟,顾二少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在今天
把他这么严实地束缚起来?”
任白可惜地耸耸肩,“跟我可没关系,他自己非要戴的。”
任白在会馆的地位隐晦而特殊,顾泓跟任白关系稳定了之后,就再也不在Milk戴面具了,反正这里规矩很严,过来玩的圈内人没有嘴贱到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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