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随手把玩拨弄着早已挺立的乳头,一手随意地玩弄着男人的性器,怀里的人抖得不成样子,他却亲昵地凑到江易安的耳边,将灼热的气息吹进男人敏感的耳朵里,沉溺的声音暧昧地接着说道:“在学校那会儿,你虽然对我冷鼻子冷脸,但至少表里如一。现在却不是那样,你每天都在对我说‘是’、‘没有’或者‘不敢’,每天都笑脸相迎,连点小脾气都不敢发,表面驯顺臣服任我怎么折腾你都听话接受,可实际上,你还是你,你心里对我的看法,跟当初在学校时一样,也并没有改变,对吧?”
江易安根本不想说话。
他根本完全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身体随着裴炀每一个微小的促狭挑逗而战栗,热汗冷汗混在一起沁透了床单,可是哪怕到了这份儿上,他也不敢完全失去理智。
他害怕裴炀趁着现在问他跟林疏有关的事情,他怕露了端倪。
他这辈子逆来顺受,从没想过反抗,也从没想过要帮谁反抗。可是林疏能顺利跑掉,的确有他在中间出力。
他们是师兄弟,哪怕裴家严禁家臣私交,他们之间也有能来往的渠道——根本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机会,就当天晚宴第一次见的时候,他跟林疏的一个照面,彼此一个再微小不过是手势,就已经把助林疏逃跑的时定了下来。
但是林疏的跑,跟裴家兄弟的定义不一样。
林疏给江易安的承诺是,他去办事情,事情办完了,一定会回来——赶在裴铖找到他之前回来。
林疏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是个守信重诺的人,江易安信他。
所以咬紧了牙,拼着激怒裴炀裴铖兄弟两个的风险,还是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他不敢反抗,可是却羡慕能反抗的人。哪怕是在这种环境里,林疏还是活出了自己的样子,没勇气追求自己人生的江易安,忍不住就想替林疏守一守。
裴炀说的话太危险了,他怕不小心被带进陷阱里,颤抖着嘴唇不敢回答,几近破碎的声音里夹杂着说不出的疲惫和渴望,“主人……求您,求您饶了我……”
“可我还没玩够呢。”明明气息灼热姿势亲密,可裴炀的回答还是那么冷酷无情,他说着再易安体内快速而沉重地激烈撞击起来,易安被他操弄得瞳孔已经失焦了,裴炀终于进行地在他身体里第二次射了出来。
“易安,”他从江易安体内退出来,抬起易安的下颚,迫使他仰起头,低头在他侧颈那一
块软肉狠狠嘬了一口,见手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有点遗憾又有点餍足地在他耳边低声说:“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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